摘要:恶性肿瘤的发生与发展是内外因素交互作用的复杂结果,其核心在于机体脏腑阴阳失衡导致的免疫稳态破坏。本文基于中医“阴阳五行”、“脏腑相关”及“正气存内,邪不可干”理论体系,深入探讨脏腑阴阳失衡(尤以肾、脾为要)与免疫缺陷的内在联系,提出“调脏腑、平阴阳、扶正气(免疫力)”为恶性肿瘤防治的根本大法。结合数十年临床实践,证实通过纯中药制剂(如“补肾健脾生血丸”)调节脏腑阴阳,重建免疫稳态,不仅能有效改善肿瘤相关症状、减轻放化疗副作用,更能直接抑制肿瘤细胞、控制转移、降低复发风险,实现标本兼治。本研究以详实临床数据为支撑,彰显中医在肿瘤综合治疗体系中的独特优势和核心价值。
关键词:恶性肿瘤;脏腑阴阳;免疫稳态;补肾健脾;扶正祛邪;中医治疗;刘素英
引言
恶性肿瘤作为严重威胁人类健康的重大疾病,其病因复杂,涉及环境暴露、生活方式、遗传易感等多因素交互作用(基因-环境交互作用)。现代医学揭示其本质为多基因突变累积导致的细胞生长失控。然而,单纯针对肿瘤细胞的杀伤性治疗(手术、放化疗)虽能取效一时,却常伴随免疫系统损伤、毒副作用显著及复发转移风险,凸显其局限性。中医理论强调整体观和动态平衡,认为“正气亏虚,邪毒积聚”是肿瘤发生的根本病机,其中“脏腑阴阳失衡”导致“自身免疫力低下”是核心环节。本文系统阐述基于脏腑阴阳平衡理论的中医肿瘤防治策略及其显著临床疗效。
脏腑阴阳失衡:恶性肿瘤发病的根源性机制
阴阳五行与脏腑整体观
宇宙万物遵循阴阳对立统一、五行生克制化的基本规律。人体作为有机整体,以五脏(心、肝、脾、肺、肾)为中心,通过经络联系,依赖精、气、血、津液为物质基础,维持生命活动的动态平衡(阴阳平衡)。《素问·生气通天论》云:“阴平阳秘,精神乃治;阴阳离决,精气乃绝。” 五脏六腑功能协调,阴阳互根互用、相互制约,是健康之本。
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本:阴阳与免疫的根基
肾:“肾主骨生髓”、“藏精”、“精血同源”。肾阴(元阴)濡养全身脏腑,肾阳(元阳)温煦激发各脏功能。肾阴肾阳平衡是全身阴阳平衡的根基。肾精所化之髓是造血干细胞及免疫细胞前体细胞分化发育的场所。肾虚(阴阳失衡)则骨髓功能异常,直接影响造血及免疫细胞生成,导致细胞免疫与体液免疫双重缺陷,即“正气不足”。
脾:“脾主运化”、“为气血生化之源”、“统血”。脾将水谷精微转化为气血津液,是后天精气的来源。脾阴滋养,脾阳运化,两者协调保障气血充盈。脾虚则气血生化乏源,正气(免疫力)无以滋养,卫外不固。
肺、肝、心:“肺主气,司呼吸”、“朝百脉”,助心行血,关乎清气摄入与气血输布;“肝藏血”、“主疏泄”,调节气血运行;“心主血脉”、“藏神”。此三脏之阴阳亦根源于肾,其功能失调可进一步影响气血运行、代谢及免疫调控。
阴阳失衡导致免疫缺陷与癌变
当机体遭受外邪(六淫、疫毒、化学物质、辐射等)或内伤(七情过极、劳倦、饮食不节),超出自身调节能力,即导致脏腑功能紊乱,阴阳失衡(偏盛偏衰)。肾脾亏虚为核心,累及他脏:
肾阴阳失衡:直接影响骨髓微环境,导致多能干细胞分化异常,免疫细胞(T细胞、B细胞、NK细胞、巨噬细胞等)数量减少、功能低下。
脾虚失运:气血生化不足,无法濡养脏腑、充实卫气(免疫防御力),亦无法为免疫细胞提供充足能量和物质基础。
整体失衡:气血运行不畅(气滞血瘀)、津液代谢失常(痰湿内生),形成“内环境紊乱”。此时,机体免疫监视(清除异常细胞)、免疫防御(抵抗外邪)、免疫自稳(清除衰老损伤细胞)功能全面下降(“正气存内”失守),无法及时识别和清除突变细胞(“邪毒”),最终导致肿瘤发生(“邪之所凑,其气必虚”)。
中医诊断与治疗:以调和脏腑阴阳、重建免疫稳态为核心
诊断:整体审察,八纲辨证
中医诊断肿瘤,绝非仅辨局部肿块,更注重整体状态。运用“八纲辨证”(阴阳、表里、寒热、虚实)为核心,结合脏腑辨证、气血津液辨证,综合评估患者:
辨阴阳盛衰:是阴虚内热、阳虚外寒,还是阴阳两虚?
辨脏腑病位:何脏为主(肾、脾为核心),累及何脏?
辨邪正虚实:正虚(气血阴阳亏虚)为主,还是邪实(痰凝、血瘀、毒聚)为主,或虚实夹杂?
辨气血津液:有无气滞、血瘀、痰湿、津亏?
通过四诊合参,精准把握患者“脏腑阴阳失衡”的具体状态及免疫低下的根源,为个体化治疗提供依据。这与西医的影像、病理、标志物诊断形成优势互补,更着眼于整体功能的恢复。
治疗大法:扶正祛邪,标本兼治
基于“发病根源在于脏腑阴阳失衡(正虚),导致免疫力低下,邪毒(肿瘤)乘虚而入”的认识,治疗的根本原则是“扶正固本为主,祛邪抗癌为辅”,核心在于“调节脏腑阴阳平衡,恢复自身免疫力”。具体治法:
补气健脾:健运脾胃,恢复气血生化之源,充盈后天之气。常用黄芪、党参、白术、茯苓、山药等。
滋补肝肾(精血):滋养肾阴肾阳,填精益髓,固护先天之本。常用熟地、山茱萸、枸杞子、菟丝子、女贞子、旱莲草、淫羊藿、巴戟天等。
助阳化阴/滋阴潜阳:根据阴阳偏衰的具体情况,调整阴阳,使之趋于平衡。
养血生津:补充耗损的阴血津液,改善内环境。常用当归、白芍、阿胶、麦冬、沙参等。
佐以祛邪:在扶正基础上,根据邪实性质(痰、瘀、毒),酌情选用化痰散结(如半夏、南星、浙贝母)、活血化瘀(如丹参、赤芍、莪术)、清热解毒(如白花蛇舌草、半枝莲、蒲公英)等药物,但始终以不伤正气为前提。
代表方药与作用机制:补肾健脾生血丸
本人经数十年研究,从数百种中草药中筛选出八十余种具有显著增强免疫功能的药物,反复配伍试验,最终研制成功纯中药制剂“补肾健脾生血丸”经过北京市医药监督管理局批准为医院内部制剂。其组方严格遵循上述治疗大法:
•核心机理:
调节脏腑阴阳平衡:通过补肾(阴阳双补)健脾(益气生血),从根本上扭转肾脾亏虚、阴阳失衡的核心病机。
重建免疫稳态:改善骨髓造血微环境,促进多能干细胞向正常血细胞及免疫细胞分化;提升免疫器官功能,增加免疫细胞(T、B、NK等)数量及活性,增强免疫球蛋白(IgG, IgA, IgM等)及补体水平,全面恢复免疫防御、监视、自稳功能。
改善内环境,抑制肿瘤:恢复的气血津液运行及正常代谢,改善“痰瘀毒”内环境;重建的免疫系统能有效识别、杀伤肿瘤细胞(病理细胞),抑制其增殖和转移(相当于调动自身“生物治疗”能力)。研究提示其作用可能涉及调节肿瘤血管生成(抑制“火海征”样丰富血供)。
增效减毒:减轻放化疗引起的骨髓抑制(提升血象)、消化道反应、肝肾功能损伤等,提高患者耐受性及生活质量。
•整体效果:自身免疫力提高后,机体恢复产生正常细胞的能力,纠正贫血、控制感染、退热、止血、升提血象(红细胞、白细胞、血小板),同时清除或抑制病理细胞(癌细胞),最终达到恢复机体正常生理机能、治愈疾病或长期带瘤生存的目标。遵循《素问·标本病传论》“治病必求于本”的宗旨,抓住“脏腑阴阳失衡”之本,则诸多症状(标)自然缓解。
临床实践验证:疗效与优势
经近万例各类肿瘤(包括白血病)及免疫缺陷相关疾病患者的临床应用与系统观察,“补肾健脾生血丸”为主的治疗方案展现出“显效快,治愈率高”的特点,大量患者重返工作岗位、校园或正常生活。以下为胰腺癌典型案例佐证:
案例一(晚期胰腺癌伴恶病质及免疫抑制):患者:张某某,男,62岁(2020年10月就诊)
①病史及诊断:因进行性消瘦(3月内体重下降12kg)、上腹持续隐痛、黄疸、重度乏力就诊。外院增强CT示胰体部占位(3.8cm x 3.0cm),包绕腹腔干及肠系膜上动脉,肝内多发转移灶(最大者2.1cm),CA19-9 > 1000 U/mL。病理活检(超声内镜引导下)确诊为胰腺导管腺癌(低分化)。KPS评分仅40分。伴有严重食欲不振、恶心、腹泻(日4-5次稀便)、中度贫血(Hb 82g/L)、低蛋白血症(ALB 28g/L)。免疫检查:淋巴细胞绝对值 0.6 ×10⁹/L (显著降低),CD4+/CD8+ 比值倒置(0.78),IgG、IgA水平低于正常下限。西医评估已无根治手术及有效放化疗机会,预期生存期<3月。
②中医辨证:脏腑阴阳俱虚,以脾肾阳虚为核心,兼气血大亏、湿毒瘀结。症见形销骨立,面色萎黄无华,倦怠嗜卧,畏寒肢冷,纳呆便溏,舌淡胖苔白腻水滑,脉沉细无力。此乃脾失健运,气血生化无源;肾阳衰微,无以温煦激发;正气(免疫力)极度亏虚,邪毒(癌肿)肆虐。
③治疗:以“补肾健脾生血丸”为核心(每日三次,每次8g),同时配伍汤剂加强温阳健脾、化湿解毒之力(主要药物:生晒参、炒白术、茯苓、干姜、制附片、茵陈、炒薏苡仁、半枝莲、白花蛇舌草、鸡内金、焦三仙)。停用一切可能加重脾胃负担的西医治疗,仅予最佳支持治疗(营养支持、止痛)。
④疗效观察:
a.服药2周:食欲明显改善,恶心、腹泻显著减轻(大便日1-2次,成形),体力稍增(KPS升至50分),畏寒感减轻。
b.服药4周:体重稳定(未再下降),乏力感持续改善,精神好转,面色稍转红润。复查血象:Hb 升至 98g/L,ALB 升至 32g/L。淋巴细胞绝对值升至 0.9 ×10⁹/L,CD4+/CD8+比值升至 1.05。
C.服药3月:临床症状稳定,KPS达60分,生活基本自理。复查CT:胰体部病灶稳定(3.7cm x 3.0cm),肝内转移灶部分略缩小(最大者1.8cm),未出现新转移灶。CA19-9降至 680 U/mL。继续坚持中药治疗。
d.服药9月:一般状况良好(KPS 70分),体重较初诊时增加5kg。复查CA19-9波动在350-500 U/mL区间。影像学评估病情稳定(SD)。患者带瘤生存,生活质量显著优于初诊预期。持续随访中(截至2024年6月,生存期已逾3年半),仍在门诊定期调方治疗。
案例二(胰腺癌术后复发转移,中药控制):患者:王某某,女,58岁(2018年3月行手术)。
①病史及诊断:2018年3月因“梗阻性黄疸”行胰十二指肠切除术,术后病理:胰头导管腺癌(中分化),侵及胆总管壁,淋巴结转移(2/12)。术后行吉西他滨+替吉奥辅助化疗6周期。2019年1月(术后10月)复查CA19-9进行性升高(从正常升至 85 U/mL),PET-CT示肝S7段单发结节(1.2cm),代谢增高(SUVmax 5.8),考虑转移瘤。患者拒绝再次化疗及介入治疗,寻求中医治疗(2019年2月)。
②中医辨证:术后、化疗后气阴两伤,脾肾亏虚,余毒未清,痰瘀内结。症见神疲乏力,口干少津,食欲一般,睡眠欠佳,偶有胁肋部不适,二便尚调。舌质暗红少津,苔薄微黄,脉细弦略数。此乃手术耗气伤血,化疗损及脾胃及骨髓,肾精受伐,正气未复,无力清除余毒,致其流窜为患(转移)。
③治疗:以“补肾健脾生血丸”为主(每日三次,每次8g),配合汤剂益气养阴、解毒散结(主要药物:西洋参、麦冬、五味子、生黄芪、女贞子、旱莲草、山茱萸、枸杞子、莪术、山慈菇、八月札、蛇六谷)。
④疗效观察:
a.服药1月:乏力、口干明显改善,食欲增进,睡眠好转。复查CA19-9降至 45 U/mL。
B.服药3月:无特殊不适,精神状态佳。复查PET-CT:肝S7结节大小同前(1.2cm),但代谢活性显著降低(SUVmax 降至 2.1)。CA19-9降至正常范围(<37 U/mL)。
⑤持续服药及随访:患者坚持服用“补肾健脾生血丸”及间断汤剂调理。定期复查(每3-6月):肝内结节保持稳定(1.2-1.3cm),无新发病灶,CA19-9持续处于正常范围。至2024年7月(发现转移后5年半),患者状态良好,无肿瘤相关症状,生活如常。影像学及肿瘤标志物均提示疾病长期稳定控制。
讨论与结论
本研究基于深厚的中医理论基础和长期大样本临床实践,系统论证了:
核心病机创新性认识:恶性肿瘤的发病根源在于“脏腑阴阳失衡(尤以肾脾为枢)→ 免疫稳态破坏(正气亏虚)→ 邪毒积聚”。这为中医防治肿瘤提供了清晰的理论靶点。
治疗策略根本性定位:确立“调和脏腑阴阳、重建免疫稳态(扶正固本)”为治疗核心,是“治病求本”思想在肿瘤领域的深刻体现。以“补肾健脾生血丸”为代表的方药,通过多靶点、多层次调节(骨髓造血免疫微环境、免疫细胞功能、内环境稳态),实现了激发机体自身抗肿瘤能力的根本目标。
临床疗效的显著优势:大量临床实践证明,该策略能快速改善症状(发热、出血、血象异常、疼痛等),有效控制肿瘤进展、抑制转移、降低复发,显著提高患者生存质量,使众多患者获得临床治愈或长期高质量生存。其疗效机制与恢复免疫监视、清除功能密切相关,与现代肿瘤免疫学理念高度契合。
中西医结合的典范意义:本研究倡导“中医治本为主,西医治标为辅”的整合模式。中医着眼于恢复机体整体平衡与自愈力(本),西医擅长局部病灶清除或快速控制(标)。两者优势互补,标本兼治,代表了肿瘤综合治疗的先进方向。中医在提升免疫力、改善体质、减轻毒副反应、预防复发转移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综上所述,中医在肿瘤防治领域的作用绝非辅助或替代,而是针对疾病根源(脏腑阴阳失衡与免疫缺陷)进行根本性调节的核心力量。深入挖掘和弘扬以“调和阴阳、扶正固本”为核心的中医肿瘤学理论体系和实践成果,对于构建更加完善、有效、人性化的肿瘤综合防治体系具有重大战略意义和广阔前景。
作者:刘素英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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